第一章
耳边吹风“上周比赛你说的,谁造的点球谁来罚,不能食言。
得到领导授权,罗宏底气十足,朝女子勾了勾食指“你,跟我走。
0回到队里,女子的毒劲正在起势,哈欠连天,口水和清鼻涕淌到胸口,形成一块反光的水渍。
罗宏将她锁在审讯椅上,给她时间散毒,随手翻了翻她的单肩包。
包里东西不多,除去一套廉价的化妆品,还有一张身份证、一张照片和一小包透明晶体。
罗宏在手中掂了掂,估测不会超过两克。
身份证上的名字叫陈尔,几天前刚满二十岁,云南人。
录进公安内部系统筛了一遍,身份属实,没有前科,家庭成员还有母亲,一年前开始出现在本市的活动轨迹。
那张照片比较古怪,不是个人照,也不是全家福,而是两只田间的孔雀,羽翼盈润,一只趴在地上,另一只振翅欲飞。
罗宏给陈尔的户籍派出所去电,接电话的是个辅警。
罗宏报出地址,辅警表示村子位置很偏,他又是新来的,没听过这户人家,要等第二天驻村民警上班了再打听。
挂断电话,罗宏再看一眼陈尔,她双眼紧闭,呼吸稍稍匀称,但上身仍在筛糠。
“毒散得差不多了,罗宏打开空调,拿来两个一次性纸杯,分别接了小半杯热水,塞进陈尔双手的手心。
又过去十分钟,陈尔终于睁开眼,看见手里尚有余温的纸杯,表情似哭似笑,虚弱地道了一声谢谢。
“谢就免了,说说货从哪来的吧。
罗宏收走纸杯,往里加了一些热水,重新推回陈尔面前。
见陈尔半天不吱声,罗宏猛地捶了一拳桌子,“不说也行,送戒毒所,转劳动教养,至少两年,你自己掂量。
那时强制隔离戒毒和吸毒成瘾认定的法律规范尚未出台,对吸毒人员的处置方式相对模糊,自由裁定权大。
另一方面,吸毒人员宁愿在自由世界等待尽情行乐后的生命终结,也不愿在高墙内换取百般折磨后的身心健康。
罗宏试图以此扼住她的七寸,迫使陈尔跟警方合作;但又不是单纯地吓唬她,队里确实每年都有劳动教养指标需要完成。
少关一个人和失去自由相比,**赌得起。
在审讯室外等候多时的老罗听见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