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操碎了心。
她多虑了,我压根嫁不出去。
我娘执着于教我学乘法。
“小溪,其实乘法很好学的,像是女子年方二八,就是乘法二八十六的意思。
我点点头,毕竟背了那么多天的乘法口诀表。
“娘,我知道了,就像十五岁,就是年方二七点五。
我娘欣慰的摸着我的脑袋直夸我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
我爹这时端来了盘西瓜问我,“数学学那么多天有成效吗?有啊。
最起码失眠是改善了。
我娘在家宅隔壁开了个小医馆,我在那打下手,她开方子我抓药。
这医馆在京都很有名气,谁人提起我家的回春堂都要道一声:“黑店。
这天夜里我阿娘正准备打烊了,却跌跌撞撞的进来了两个公子哥。
一个青衣公子扶着身受重伤的白衣公子。
那青衣公子称其他的药铺都关门了,请求我娘施以援手,救救他们。
我娘当然救了。
就是看他们腰间质地上好的玉佩也得救啊。
送上门的肥羊哪有不宰之理。
那青衣公子看着高价药单皱着眉头,“你家店铺的药这么贵的吗?我脸不红心不跳,磕着瓜子答道:“这次的药都是有梦想的药,所以贵了一点。
“……那青衣公子拿出一沓银票……撕碎了。
碎了。
了。
我微笑着抄起了墙边的棍子,想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我娘把那青衣公子留下来抵债了。
他唤萧楚笛。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萧楚笛留给我的印象就是:完美躲过了所有人样。
他每天在我家药铺打下手,然后给他昏迷的朋友喂药,擦洗身子,再给他穿上女装。
果然,做狗这方面,还是他在行。
我娘起初也曾旁敲侧击的打探他们身份。
我娘问:“你家还有其他亲人吗?萧楚笛指了指他朋友,“还有他。
“那他还有其他亲人吗?还有我呀。
我娘就不再问了。
我对萧楚笛的事情很感兴趣,于是追着问我娘为什么不问他身世了。
我娘磕着瓜子斜睨了我一眼。
“你觉得他那样的还有必要问吗?拍一拍他的脑袋都能发现他脑中那三千吨潮水涛声依旧。
我突然对萧楚笛有了那么些好感,不自禁笑出声,“这难道就是宰相脑里能撑船?我娘瞪大眼珠子看着我,“凌慕溪,你是不是这两天肠胃不好,把脑子也拉出去了?我娘不再追问萧楚笛身世后,就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我与阿娘和萧楚笛围在篝火前,阿娘仍是磕着瓜子。
“想当年我也有一个很喜欢的男孩子,可惜后来分了。
她应景的叹气。
“啊,那为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