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界天花板觉醒后,她成了三个反派的亲娘小说第159章
唐书仪跟她提了昨日去逍遥王府的事儿,唐大夫人听了后也疑惑,太妃为何对唐书仪他们这么好,还道“回去我跟你大哥说说这事儿,让他和父亲都想想,是不是萧淮跟逍遥王之间,有什么渊源。
唐书仪点头,“你们也不用担心,我可以看出,王妃没有恶意。
“好,唐大夫人道“那你的会馆就可以提上日程了。
等你把那宅子收拾好,差不多天就暖和了,可以举办个宴会,给京里各家的夫人小姐下帖子,一场宴会过去,上京人就都知道你的会馆了。
回头,再让你大哥牵头做个雅集,把京里的那些有名气的文人学子都请过去,最好也把方大儒请过去。
两场宴会过去,你的会馆指定生意不错。
唐书仪听了她的话,笑着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举办宴会还要你跟二嫂帮忙。
“到时候你说一声就是。
唐大夫人爽快地说。
姑嫂俩又说了会儿话,唐大夫人就告辞走了,她今天还要接待黎夫人。
回了国公府,她先去了唐书白书房,跟他讲了唐书仪让回绝齐良生。
唐书白听了叹口气,“也不知道珣之知道后,会有多伤心,我能看出他是真的心悦书仪。
唐大夫人也有些怅然,“只能说两人没有缘分。
虽说她觉得唐书仪现在嫁给齐良生不合适,但若是不改变现状的情况下,有个男人给她做个伴自然是好的。
最起码,孤独的时候有人说说话,出事的时候有人一起给担着。
但事情哪有两全其美的,除非萧淮没死。
唐书白站起身,“我这就去找珣之。
说着他往书架边走,而唐大夫人嗯了一声,但是站在那里没动。
唐书白见状道“夫人你去忙你的吧。
唐大夫人似笑非笑地看他,看得唐书白有些毛,“还….有事?
唐大夫人朝书架的角落看了一眼,然后轻哼一声转身走了。
唐书白摸了摸鼻子,走到书架一边,弯腰从花瓶与书架之间的缝隙里,摸出一坛子酒。
这是他珍藏的,要不是想着一会儿齐良生会受打击,他也不会拿出来。
两年前他病了一次,好了后大夫让他少饮酒,所以唐大夫人对他喝酒看得很紧。
他光明正大地拎着酒出了书房,反正夫人已经知道他藏酒了,也没有必要掖着藏着了。
坐轿子到了齐府,看门的小厮见是他,马上往里迎。
唐书白拎着酒往里走,不一会儿到了齐良生的书房。
齐良生的长子齐和渊也在,见到他齐和渊连忙起身行礼。
齐良生猜到唐书白是来给回话的,就打发齐和渊出去了,屋里就剩两人。
齐良生有些急切想知道唐书仪的答案,以他跟唐书白又是自小的情分,也就没有在他跟前装淡定,直接问道“如何啊?
唐书白见他这样,心里又是一阵叹息。
他把酒放在桌子上说“让人弄些下酒菜过来,边喝边说。
齐良生虽然着急,但唐书白这么说了,他也只好赶快吩咐人,去准备些下酒菜过来,然后看着唐书白说“现在可以说了吧?
“珣之啊!
唐书白在心里组织了语言,道“你与书仪不合适。
齐良生只觉得悬着的一颗心,啪的一声裂了,他语无伦次地说“怎么…怎么就不合适了?
我们门当户对,年龄相当,我…我样貌不差,官位不低,我…我还心悦于她,我真的心悦于她…. “珣之。
唐书白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起初我也觉得你们若是结合,书仪也算是有了个依靠。
“是啊!
齐良生马上道。
“但仔细一想,唐书白看着他说“书仪嫁给你后的日子,定然没有现在的日子好过。
“怎…怎会?
说到最后,齐良生的声音都带了不确定。
这时下酒菜上来了,等小厮摆上走后,唐书白给他倒了杯酒道“我们这样的人家,银钱自然是不缺的,永宁侯府家底殷实,书仪现在的日子算是富贵,到你家里后,也是一样。
再就是,虽然萧淮没了,书仪是少了些依仗,但是侯府现在是她说了算啊,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自由自在,到你家后可以吗?
齐良生脸上带了颓然,沉默不语。
唐书白也没等他回答,又道“她若是到了你家,先不说有事她得问你的意见,就说你母亲她得天天敬着吧。
人跟人相处,总有磕磕碰碰的,她与你母亲有了磕碰,不管谁对谁错,总是让人烦心的。
齐良生脊背有些弯,但依然沉默不语。
唐书白叹息一声接着说“还有你的子女,到时候她是继母,对待他们轻了重了都不好,她就是再聪慧,能处理好,但总得劳心去处理那些事情不是。
还有你的两个妾室,她总得应付吧…. 齐良生的脊背彻底弯了下去,就听唐书白又道“书仪现在的日子不容易,但上边没有公婆管,下边的孩子就是有些顽劣,但是亲生的,打也好骂也罢,孩子都知道那是为他们好。
且,你看看书仪进来做的那一件件事情,心机手段比之你也不差了…. “书白,你别说了,是我妄想了。
齐良生此刻的心碎了,这应该是他第一次感受失败被打击的感觉。
他虽然年幼时家族没落了,但对比普通人家来说家境还算富足,生活方面他没有吃过苦。
且他自幼聪明,读书方面又有天分,科举也是一帆风顺。
后来进了官场,他不能说是事事顺利吧,但也没有经历过太大的波折。
对于唐书仪,他是真的心悦之,他渴望和她在一起,就像当初渴望科举成功,渴望家族重新振兴一样。
自从对她心动以来,他幻想过很多与她相处的情景画面,他相信他们结合后,必然能够琴瑟和鸣。
但是唐书白的这些话,让他意识到自己是太想当然了,想当然地以为他死了夫君,就日子过得艰难,想当然地以为自己能给她更好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