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作,根基不稳,少一人知道我的身份对我来讲就更安全。
想到当时那件事,我心血来潮问他“所以你还觉得那条项链是我偷她的吗?
盛景迟疑了一下,右手拨动左手表盘,我这才注意到他手上带着的老旧手表。
那是三年前我亲自去德国给他定制的镂空手表,无表面,可以直接触摸到时针,我想让他摸到时间,清晰地记住我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他一直以为这个手表是我从地摊上淘回来的劣质手表,三年前就只有送他那天见他戴过一次。
这奇怪的行为让我的心加速跳动,在感情里狼狈的我不敢问他戴这块表的目的,就像潘多拉魔盒,一旦开启受伤的总归是自己。
盛景回答我“我没有怀疑过你偷了那条项链。
这个回答很稀奇,我追问“那为什么她一哭你就拿了项链去哄她,还让我……让我对她道歉。
我的语气控制不住地怨恨,这种怨恨可能也伤到了盛景,他躲开我的视线低声说“对不起。
车内陷入了寂静。
上课前他要把蛋糕送给我,我拒绝了,谁提着一个寸的蛋糕到处走啊!
接下来几天都由盛景接李可清,他还强制性把我送回家,在车上我悄悄问李可清“你姐姐不来接你吗?
怎么都是你姐夫来接的。
李可清带有婴儿肥的脸皱起来翻了个白眼“他不是我姐夫,我姐出国巡演了。
差点忘了,李云舒可是国家芭蕾舞团首席,当初她为了一个男人放弃自己的芭蕾舞梦,后来那个男人破产了她又回来找盛景,盛景跟个接盘侠一样接手了她的芭蕾舞梦想。
我想到刚与盛景在一起时,我硬拉着他去马场赛马,到了马场后他一直板着张脸,教他骑马他也不骑,反倒是皱着眉说“林禾卿,你只会玩这些粗鲁又危险的游戏吗?
当时我也不爽了,马术是一项优雅又高贵的比赛项目,就连比赛时穿的都是燕尾服,他居然说粗鲁?
我不满问他“那你喜欢什么?
他说“女孩子会跳舞也挺好的。
那一天后我就报名了芭蕾舞课,笨拙的我跳了只笨拙的天鹅湖,得到了他“还好的评价。
也是,他早就看过惊艳的天鹅了,怎么会看上我这个粗鲁的丑小鸭。
李可清放暑假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