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入院整理
“吱…吱…吱……炎热的天气伴随着知了的叫声，让人感到更加烦躁。
京城8月份的天气得有30来度，霍耀光骑着保卫科的自行车，拉着用床单打包的大布兜，装满了这一个月来替换下来的衣物。往南锣鼓巷94号四合院骑去。
大院分为前、中、后三个院子。每个院子有街道办任命的管事大爷。解放初期很多敌特潜伏下来，一方面是揪出可疑人员，一方面是调解邻里小矛盾。
最后一方面是缓解街道办的压力，刚解放时的街道办忙着落实人口、姨太太再嫁、技师从良嫁人…这些政策上的大事，哪有人力物力精力来给你家长里短的解决矛盾。这些管事大爷处理问题不错的话，到时候就“封赏个先进大院。等年底了给点花生瓜子或者豆油等副食品。
前院住着算盘精三大爷阎埠贵一家6口，阎埠贵是小学10级教员月工资29元。还有7户龙套。此时阎埠贵的长子阎解成还未娶于莉。
中院可不得了！
正房住着8级厨师何雨柱，月工资35.5元带上班长补贴为37.5元。人称傻柱，都说是寡妇迷，其实是见到漂亮的都想娶回家，如果是三妻四妾那就更好了，可惜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财力。
西厢房住着白莲花吸血鬼秦淮茹，钳工学徒工月工资27.5元、亡灵法师贾张氏、10岁的盗圣贾梗 小名棒梗、以及秦淮茹的大女儿贾当和刚会走路的小女儿槐花。至于秦淮茹的丈夫，号称四合院第一大帅比的贾东旭。半年前因为工作时操作不当，投身喂了轧钢机。现在挂在墙上呢。
东厢房住着一大爷。1车间的技术大拿，8级钳工易中海老两口，每月工资99元。做人机关算尽 所以是个绝户。
挨着易中海家的是何雨水家。何雨水此时在纺织厂做学徒工。在过去时候 东厢房的耳房，也就是伺候大少爷的丫鬟住房。面积也不算小 30平方左右。
何雨水和何雨柱房间的犄角处，住着1位龙套，面积不大20来平方。
穿过月亮门，后院东厢房住着二大爷刘海忠，轧钢厂7级锻工 月工资84.5元，俗称抡大锤的，干的是体力活，每天都得吃炒鸡蛋，这点说句心里话，不吃炒鸡蛋补点油水，真的扛不住。
小学文凭整天想着当官，架子摆的挺大实则草包一个。一家5口三个儿子，老两口心里永远装着老大刘光齐，前段时间刘光齐结婚嫁了出去，嫁妆更是掏空了家底。剩下的俩儿子终日活在刘海忠父爱的皮鞭下。
西厢房住着一血达人许大茂两口。轧钢厂8级放映员月工资35.5元，但是福利比较好，时不时勒索一下乡下农民，不给点好处 放电影时候给你放的卡带，让你观影感超差。这个时期的八大员都比较吃香，分别为售货员、驾驶员、保育员、炊事员、理发员、放映员、邮递员、文工团员。
至于娄小娥则是刚嫁给许大茂几个月。两人处于甜蜜期，至于许大茂出任务下乡时。娄小娥甜不甜蜜不知道。反正许大茂绝对很甜蜜。
后院正房住着五保户聋老太太，70多岁。耳聋心瞎，装聋作哑是一把好手，一旦威胁到干孙子傻柱、干儿子易中海的利益，绝对第一时间跳出来倚老卖老。这三代属于养老派，也成为绝户派。
不可否认的是这个派系在四合院很强大，8级工 五保户 打手傻柱，智力财力势力均有。再加上易中海宣传聋老太太拥军的虚假消息。糊弄了整个大院，养老派算是彻底把持朝政。
聋老太太房子东西两侧就是霍耀光的家，每间40平方左右。东边一开始是原身父母的家，一室一厅，厨房在门口挨着刘海忠的房子，上面搭着几张石棉瓦，下雨时也能做饭，下雪也压不塌。房屋锁着门窗。原身时不时进屋回忆一下。日常居住在西边，也挨着许大茂的房子。
不大会儿，霍耀光就骑车到了门口，刚推车进大院，守门员三大爷就蹦出来，一瞅是霍耀光就赶紧转身回屋。身为一名合格的“路霸，什么人的货可以截，什么人的货不能截。阎埠贵还是拎得清的。
“别走啊，三大爷，看见我跑什么？没瞅见我这车后头大包裹啊，赶紧帮我抬屋里去。霍耀光一边推车一边冲着阎埠贵喊道。
周围听见喊声的住户都露出头瞅了一眼，看见是活阎王回来了，有的笑着点了下头，有的搬起小板凳回屋去了。
三大妈也听见了动静，从房里走出来，几步跑到跟前，对着霍耀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耀光啊，好久不见了，你三大爷这几天上课累着了，腰伤了，没办法帮你搬东西，不好意思哈。
“我就跟三大爷逗个闷子，怎么说三大爷也曾经教过我一年，就这点东西哪敢劳烦他啊，今儿回来瞅着鸡蛋个儿挺大，买了点，三大妈拿几个回去尝尝？霍耀光一边说着一边从车把上解下网兜递过去，网兜里装着30个鸡蛋，路过菜市场时每个5分钱买的。
三大妈连忙摆着手道
“不了不了，你拿回去吃，你挣钱也不容易，还得攒钱娶媳妇呢，那啥 我就先回屋了，还得给你三大爷揉腰呢。
“得嘞，回见了三大妈，您忙着。
一手拎着鸡蛋，一手握着车把晃晃悠悠来到了中院，只见上身穿着白色短袖，下身深色长裤，脚踩一双布鞋的风韵女子正在中院里水池里洗衣服，此人正是秦淮茹。
整个大院就这一处洗漱地方，洗衣、打水、洗漱都得在这里，要么就回屋在脸盆架上刷牙洗脸。一个脸盆架子足足25块钱，高档点的中上部还能带个镜子，架子最上面的两端能挂衣服。中部挂毛巾，下面放香皂或者胰子。一般来说人们都会来水池这里，省的来回打水跑腿，用完直接倒掉 十几个水龙头呢，邻居们一起用也能说说笑笑促进感情。
秦淮茹直起身子，甩了甩手上的水渍。对霍耀光笑着道
“耀光啊，你这又是回来拿换洗衣服了？拿过来姐帮你洗。
“别介啊贾家嫂子，您这忠贞不二的铁娘子，给我未婚小伙洗衣服，传出去好说不好听的，到时候败坏了您名声，我就不劳烦您了，我这路上买的鸡蛋，刚才三大妈疼我，让她拿 非不要。您家里人口多，瞅着棒梗小脸都饿的浮囊了，您拿点儿？
霍耀光笑着把一兜鸡蛋往秦淮茹面前递过去，一转头看见贾张氏在屋里透过玻璃盯着自己和秦淮茹，贾张氏发现自己暴露了，连忙从窗户前缩回了头，拍着胸口嘟囔着妈呀，这天杀的活阎王瞅见了。
秦淮茹充满渴望的眼神盯着鸡蛋，并未接过。咽了口唾沫说道
“耀光啊，姐家里还有鸡蛋，孩子不缺嘴，我替孩子们谢谢他霍叔。这院里也就他霍叔疼孩子。
一听这话，在屋里猫着的傻柱坐不住了，他可没忘记多年前在大院门口，霍耀光对他，对何大清的伤害。
这些年最怕的就是霍耀光，特别是霍耀光在厂里的战绩，可是现在瞅见伤父仇人给自己女神献殷勤，送鸡蛋。聪明的智商突然就下线了，当即哗啦一声拉开屋门，一边走着一边略带挑衅的对霍耀光说道
“霍大队长啊，你这鸡蛋让了一道儿，没一个人要，是不是不新鲜啊？再说了，就算没坏。你会做吗？你除了蒸鸡蛋、炒鸡蛋、煮鸡蛋，你还会啥？这年月大家日子都不好过，也就你霍大队长舍得浪费材料，再好的东西搁你手里算是白瞎了，让你吃进肚里算是浪费了。
听见傻柱这样说，秦淮茹脸色耷拉了下来。连忙走到傻柱旁边拉了拉傻柱的衣角。对傻柱皱了皱眉。示意傻柱赶紧闭嘴。
傻柱看见自己女神对自己眉目传情，一股来自灵魂的自信力直冲脑门，更加嚣张的对霍耀光似笑非笑的挑衅着。心里想着反正大院里这么多人，众目睽睽下你总不能动手吧。
霍耀光向前一步走到傻柱面前，抬起网兜把鸡蛋递给傻柱。
“柱子哥，你说的对，再好的东西搁我手里白瞎了，你拿着吃，算是弟弟孝敬你的。
傻柱顺手接过后，霍耀光就推着车往自家方向走去。傻柱瞅着霍耀光离去的背影。以胜利者的语气对秦淮茹道
“秦姐，怎么样？院子里厂子里谁都怕他，还活阎王，到我这 他就得认怂。这么多人看着呢，他敢动手吗？吓死他，快拿回去给孩子吃。
“傻柱，把鸡蛋还给他，他的东西真不能要。听姐的。
傻柱不容反驳的道“怕啥啊，让你拿你就拿着，这孙子就一句话说对了，棒梗几个小脸都饿浮囊了。
秦淮茹接过网兜，双手搂着鸡蛋对傻柱道“给雨水拿出去点吧，雨水…
傻柱打断秦淮茹的话，说道“雨水还缺这个？我给领导开小灶随便留下点都够雨水吃几天，秦姐你家不容易，孩子又多，再加上还有个好吃懒做的婆婆，家里家外都得靠你。今儿这个哑巴亏这孙子算是吃定了，让他假客气，买点鸡蛋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到处显摆。
秦淮茹满眼含泪说道“傻柱，还是你对姐好，孩子们这个月总算能见见荤腥了。
“秦姐，你这话怎么说的，我哪次带的饭盒没给你家啊，里头肉可不少，啥叫总算见荤腥了？你要这么说 ，我可不认
“傻柱，这鸡蛋和饭盒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啊？鸡蛋比肉好吃啊？
“就是不一样，不跟你说了
秦淮茹抱着鸡蛋转身回到贾家。连水池里的衣服都没拿。
傻柱站在原地嘿嘿笑着。他懂了，又好像没懂，感觉自己和女神的关系又进了一步。
贾张氏在屋里偷偷瞧着外面的一切，见秦淮茹进了屋，迫不及待的小跑到秦淮茹跟前，抢过鸡蛋说道
“还得说是傻柱有本事，一送就是这么多，这下好了。这些天总是头晕眼花，浑身没劲 这次总算能补补，今天就煮鸡蛋吃，煮3个，棒梗1个，我1个，你上班累，你也吃一个。
秦淮茹没好气的说到
“那小当和槐花呢？她俩不也是你孙女吗？你这当奶奶的总不能自己吃，让俩小的看着吧。
“俩赔钱货吃这么好干什么，早晚嫁出去是别人家的，好东西都得就给孙子，棒梗才是贾家的根。别废话，衣服洗完就拿回来晾着。赶紧做饭，一会儿孩子们都回来了。
“唉，这个傻柱，劝都劝不住，这鸡蛋是好拿的？三大爷家都不敢动，就傻柱看不明白…
“你操心傻柱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想法，我也是打你这时候过来的，不该有的心思你别有，别忘了你这个工作和户口还是我家东旭的。
“妈，你说什么呢，活阎王绝对会报复的。如果傻柱出了事，谁来接济咱们家。
“你管他那么多，反正报复的也是傻柱。只要傻柱工作不丢就行，有易中海和老聋子给傻柱撑腰呢，吃不了亏。
“唉，妈你在家根本不知道活阎王有多狠。一大爷和二大爷在院子里多嚣张。在活阎王跟前根本不敢蹦哒。活阎王整人，根本不用证据，我们车间的4级工钱开阔就是嘴贱，得罪了他们1大队的，被整的抓走关了2天，出来时候都站不直腰。刚出来一天，又被抓走关了3天，最后家里人托车间主任送了100块钱，才被放出来，现在都成了钱罗锅。
“他真这么狠？算了 反正傻柱说有事他抗。别嘚嘚了，赶紧收拾收拾做饭。
贾张氏把鸡蛋放在桌子上，摸摸这个，摸摸那个，乐的跟朵菊花似的。
霍耀光走进后院，就看见阎解放和刘光天俩小子。蹲在刘家门口旁边，背对着霍耀光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啥，这俩小子也18 9岁了，正处于没工作到处打零工的阶段，运气好的话能挣块八毛。运气不好的话，回家还得挨一顿喷。
掏出口袋里的大半包大前门，抽出一根叼在嘴上，捏瘪了大前门的开口处，然后往俩人身上砸去，正好砸在刘光天身上，刘光天赶紧捡起来，俩人也瞅见了霍耀光。
“耀光哥，你回来了
“耀光哥，这次你的行囊可不小，这也就是你，这院里谁有你的换洗衣服多。
刘光天掏出火柴赶紧给霍耀光点上。霍耀光支好自行车，吐了口烟说道
“这次衣服多，你俩拿到中院，5毛钱找个人给洗了，洗不干净的话以后这活就不安排你俩了。在这等会儿。
一边说着，一边从大包袱里拿出自己的内裤。转身开锁进屋后，把内裤扔在地上的盆子里。拿出毛巾架上的小半块肥皂。出门递给刘光天。摆了摆手示意俩人赶紧去。
这是霍耀光多年来的规矩，容易洗的衣服就5毛一次，冬天难洗的1块钱一次。或多或少还能得点肥皂。俩人同时提着大包袱就出门了，不出意外的话 这点活会落在三大妈家。霍耀光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得洗的干净，只要一次洗不干净 以后就不会安排你干活了，这种工作霍耀光首先排除的是秦淮茹。
蹬开支架，往许大茂家看了眼，门窗上还贴着红色的喜字。回想起几个月前，许大茂跑到保卫室给自己送糖，豪言壮语的说自己快成宣传科副科长了，许大茂这小机灵鬼，啥都明白，就是不明白自己为啥升不了官。
霍耀光在院子里和刘光天、阎解放说了半天话，也没见许大茂家有人出来，估计不在家，新婚燕尔嘛，对许大茂而言，娄晓娥的新鲜劲还没过呢，估计又去哪里浪漫了。
纵观娄晓娥的感情史，许大茂可以说是初恋不懂爱情，傻柱是时势原因，到了港岛吧又是家族联姻。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真心爱过她，可怜又可恼。要说她傻吧？人家做生意那么成功，只能说本质上是个金毛，瞅谁都是好人。摇了摇头准备回屋洗裤衩。
“吱…
聋老太太的房门打开了。
“老太太您歇着吧，我就先回去了，赶明有空我再来陪您说话。
声音清脆，从聋老太太屋里走出一位靓丽女性，不同于这个时代的主流。
虽然是胡兰头。但是描眉 涂口红了。身上的衣服一看就不一样。给人第一感觉贵。第二感觉料子很贵。第三感觉买不起。不用猜就知道绝对是狗大户娄晓娥。霍耀光打量着娄晓娥，娄晓娥面带疑惑的也打量着霍耀光。
娄晓娥内心是震撼的。
看着眼前这只…呸
这头……呸
这位壮士，唔…很壮，健硕的胸肌，粗壮的臂膀，浓眉 ，眼睛很清澈，如果嘴角没有叼着烟，胸口没有那几道刀疤，那就像个好人了。
娄晓娥警惕的盯着霍耀光，一边快步往自家方向走去，临近霍耀光时还故意绕远一段距离，生怕靠近这位壮士。
霍耀光深吸一口烟，把抽剩的小半截大前门扔在地上踩灭。吐出一口眼圈。对着娄晓娥说到
“道友请…呸
“同志请留步。
娄晓娥愣了一下，又后撤一步，对着霍耀光说道“你是谁？干什么？
霍耀光嗤笑一声说道“你是许家嫂子吧，大茂哥跟我说过你，你叫娄晓娥，以后我就叫你娄姐吧，我是住在你家隔壁的，我叫霍耀光。说罢，还伸手指了指「光荣之家」的牌匾，示意娄晓娥我是个好人。
娄晓娥内心暗道原来你就是活阎王，我家大茂早就告诉我了，这院子里就俩人不好惹，一个是聋老太太，一个就是你活阎王，聋老太太能讹死人，你能拿刀捅死人。傻柱他爹就是被你十几岁时吓得跑路了。
霍耀光见娄晓娥站着不动，也不开口说话，心里也是明白了什么，这么多年自己的人设为自己挡了麻烦。也带来了不便，自己都快23了，月工资56元也没个媒人来说媒。
对着娄晓娥说道“娄姐不用紧张，之前厂里工作忙，我不怎么回来，以后我就搬回来常住了，大家会经常见面的。以后的日子里请多关照。说完后走向娄晓娥。伸出了刚拿过裤衩还没洗的右手。
娄晓娥愣在原地，心里想跑，但是多年的家庭教育不允许自己这么做。也伸出右手和霍耀光握了一下后赶紧撒开。说道
“你好，再见。
说罢便跑回了家门，关门锁门一气呵成，愣愣的坐在床边，嘴里嘟囔着大茂啊，你在哪？我好想你，赶紧回家吧。我不敢去厕所了。
霍耀光回到自己家里。关上门。坐在书桌前。打卡抽屉 铁英，华子、最多的是大前门，保卫科抽烟用花钱？这些烟怎么来的当然是买来的了，绝对不可能是关禁闭的职工家属送来的。
拆开一盒华子放在嘴里点燃，呼。吐出一口浓烟，还得是带过滤嘴的才能习惯。抽别的咳嗽。扒拉着抽屉找指甲刀，可别小看指甲刀，一个指甲刀4毛。以自己每月工资56元为单位。一天累死累活的连5个指甲刀都买不起。找到后一边剪指甲，一边在心里做规划。
今天开始工资从厂里发了，意思是部里放权了。最近这半年正科长都在活动，不是开会就是在开会的路上，神龙见首不见尾。
杨厂长拉拢副科长。另一个大队长是副科长的人，都快50岁了，几乎可以pass。2大队算是归于杨厂长派系。自己则是李副厂长的人。虽然最终胜利是李副厂长，但是如果正科长调走，能往上升一级最好，彻底脱离工人阶层，工转干啊工转干，自己熟知剧情的情况下还这么难。
自己不为啥不搬走？新地方还得重新混，最起码院子里的人物秉性自己都了解。这几年起码杨厂长还当家，今天被傻柱“敲诈的鸡蛋，正好可以用上。抓傻柱，让老太太把人情用掉，最好让杨厂长欠自己一个人情。
如果科长调走，副科长顺位，那么就空出一个位置，李副厂长派系的只能推举自己，杨厂长如果不识抬举，大风时期自己不介意让杨厂长扫地时候出个意外，毕竟一个破坏份子死在改造路上，很常见。前提是不能再空降来一位科长。
暴风雨恐怖，暴风雨前的凝聚更加恐怖。
“咚…咚咚，耀光啊。衣服都洗完了，我给你搭在后院的架子上了，回头你别忘了收。三大妈在门外喊道。
不知不觉外头天都快黑了。
起身开门，霍耀光把钱递给了三大妈，三大妈乐的跟朵牡丹花似的跑回了家，冲着听收音机的三大爷，一巴掌拍在胳膊上激动的说道
“老阎，瞅瞅5毛钱，这院子里还得是活阎王，活轻省不说而且还给的多，还剩小半块肥皂呢，家里下个月都不用买肥皂了。
“你说归说，打我干什么，这点事也值当这么激动，洗这么多次了，早就习惯了，你看倒座房的杨家。眉眼低，不好好洗。活阎王直接就把她排除了。有的钱能挣 ，有的钱不能省。要明白细水长流。阎埠贵撇了一眼三大妈说道。
“老大呢？我可听说他和刘光天的跑腿费是半包大前门，赶紧把他找回来啊，一会再让这小子给抽光了。拿我的2根勤俭换他的大前门。
主要是阎埠贵想要烟盒。
【勤俭烟】9分一盒
【大前门】4毛一盒
【丰收】【海滨】2毛一盒
【甲级特质云烟】9毛3一盒
【华子】1元一盒
…………………
这一夜很平淡，晚上懒得做饭，下午收拾东西也挺累，霍耀光8点多就点上蚊香，睡觉。
看见活阎王那屋关了灯，倚在门上听了一会儿确定没动静了，娄晓娥拉开家门直奔厕所，她都快憋炸了，许大茂还没回来。
小说《四合院之小蚂蚁》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