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的。
靳翰晔不干临床了,考了个药师证开了个药店,还时不时来管一下我的面包房。
我他妈好心疼,编制工作,临床医师,多有前途的工作!“靳哥!为什么放弃了理想?女人恨铁不成钢地说,“为什么不坚持在社会主义建设的前线!靳翰晔揉着面团,白色的面粉糊在脸颊上,看上去有点滑稽。
“不想做医生了,本来就不喜欢这一行。
“那你喜欢什么?可以尝试一下其他的呀。
“喜欢的已经得到了。
我做了个鬼脸,有被油到。
却被他接下来的话……很不争气的哭了。
“林音,不然你是觉得我为什么学医呢,你知道你去重高找我,你不知道我偷偷去看你和伯母呢。
“那我那阵路上老捡到钱?我啊。
“病房门口的医院餐?哪有治病套餐配饭的?你高二和人打架那回?……这个不是,这个是因为他说我游戏打得菜来着,诶,你咋知道,又躲哪偷摸摸看我呢?靳翰晔,我爱你。
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自从母亲去世我很少哭了,混着白色面粉的手在我脸上摸来摸去,肯定很邋遢,于是哭得更大声了。
“小音音,不要哭了呀。
他半哄着我。
“完了……呜……我祸害了……祖国的栋梁……不碍事,还可以为社会主义生产力添砖加瓦。
“?门口有人在问面包店什么时候有面包卖。
“等老板娘生个孩子去买酵母,不然没得卖!大门一关,我的哭声渐渐止于动情的一摊泥泞里。
完了,我的医生老公堕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