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暗夜绿第1章 开篇在线免费阅读
晚上，小花坐在谷堆上望着天上的星星不禁数了起来，一颗、两颗、三颗、四颗……十五颗，十六颗……“小花，吃饭啦！不远处传来奶奶的声音，来叫小花吃饭，小花自小和奶奶长大，现在奶奶的叫吃饭声小花不知道听了多少遍。“来啦，来啦。小花边回应边跑着回家，因为今天学校组织大扫除，所以家离着学校最远的小花自然最晚到家，说大扫除是为了欢迎新的支教老师，也不知道新的老师可以坚持多久。“来啦，来啦，奶奶咱们今天还是吃馒头吗？是呀，还有你最喜欢的咸菜，是不是我们小花吃腻了呀？没有，我最喜欢奶奶蒸的馒头了！说罢，两个人开心的吃了起来。淡淡的月光洒进屋内照着奶奶和小花，一切都是那么柔和。“奶奶，爸爸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呀？我想把这个给爸爸吃，这个咸菜夹到馒头里真的太好吃了！你爸爸忙，他说过年时候给你寄东西的，等他忙好就会把小花接过去的！小花小小年纪始终不理解“忙这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那好吧，我好想爸爸，我连他的样子都不记得了。奶奶温柔的望着小花摸了摸小花的头说“小花最懂事了，你爸爸也会想你的。小花听完跑过来靠着奶奶，但眼睛却忽闪忽闪的眨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花的爸爸每年都会给小花寄东西，而小花的妈妈在小花2岁的时候就离开这个家去南方了，小花只在奶奶的口中听到过妈妈大概在什么地方，但具体的位置小花也不知道，还知道了那边还有自己的一个弟弟。小花自小由奶奶带大，相依为命。小花突然抬头看着奶奶说“奶奶，你不会和爸爸妈妈一样离开小花对吗？傻孩子，奶奶怎么可能离开小花呢，奶奶最喜欢小花了，去洗把脸赶紧睡吧。好，奶奶我先去刷碗了。小花把碗筷收到外面熟练的刷起来。不知名的夜虫，窸窣的风声，碗筷碰撞的声音，凝结成黑夜中最温暖的交响曲。刷过碗小花就和奶奶一起睡去了。早上小花带着昨天晚上吃剩的馒头拿塑料袋包裹的紧紧塞到兜里背着其中有一只肩带被奶奶缝了好多次的书包上学去了。“小花，快来，咱们去看看新的老师。说话的是学校里唯一的和小花是好朋友的风风。小花跟在风风后面在简陋的操场侧墙后面探出头来看着外面。
学校的校长和另一位老师在学校门口时不时的望着学校入口的大路上，不知等了多久，有个头发黑黑长长的人骑着自行车过来了。上来就说“对不起，骑的太快，有个小斜坡没看到摔了一下，车链子掉了，修又修了半天。没事，没事，来了就好,摔的严重吗，严重就先歇一歇，不累就带你看看咱们的教室，对了，这是江老师。你好，我是江丰雷，是三年级到六年级的老师。你好，我是李笑笑。好了，好了，之后有的是时间了解，咱们先带着李笑笑去看看教室。校长打趣到并迎着李老师进来，路过操场说“这是教委新给咱们建的操场，就是有些设施还不完善，等我在去催催，陆续县里有的咱们都会有的。校长扭头刚想继续介绍就看到了趴在墙上的小花和其他孩子们。操场的墙很矮并且很危险，校长疾言厉色的吼道“快离开那！等一会我看看是谁起的头过来这里看快走吧，快走吧，别回来又要挨校长训了，咱们离那个小花远一点，她是野孩子，快走，快走吧。一群孩子熙攘着快速跑开了……小花听到后把头埋的低低的，之前还与同学们争辩的面红耳赤，但时间久了小花就不想在争辩什么，本来爸爸妈妈也没回来看过自己，思绪又开始回到自己朦胧记得父母样子的时候，小花也不知道自己那时几岁。“喂，小花，你又在想些什么，总是发呆。啊？没想什么。哎呀，你不要理他们，他们一向这样，即使你爸爸妈妈忙也会在远方想你的，不是还有我和奶奶嘛！好，没事，我都习惯了……我还有奶奶！小花边说边笑了起来。“风风，咱们快走吧，一会要上课了。对，对，快走吧！风风抓着小花的手往教室跑去。“同学们，这是李老师，之后和江老师一样负责咱们三年级到六年级的功课，咱们来欢迎李老师。教室响起了参差不整齐的掌声，小花和风风从教室后门偷溜进来不知道前面校长讲了什么，只能跟着大家一起鼓掌，可李老师一眼就看到了小花，小花也看到了李老师，顿时脸涨的通红。
下午的第一节课是江老师上课，校长刚刚带着李老师看完教室就带着李老师去备课室了，看着简陋寒酸的办公室，李笑笑很难想象到这样一个小学的所有课程是在校长口中的备课室完成的。“笑笑，之后你就坐这儿，江老师对面，虽然咱们这里现在条件差一些，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好的，校长，我会慢慢适应的，那您先忙，我去看看江老师是怎么上课的。好，你要是累就先歇一歇，毕竟上山走了那么远的路。没事，谢谢校长。李笑笑暗下决心，毕竟当时报名过来支教就做好了一些心理准备，尽管过来后与想象差距过大，但她还是相信自己能为了这些孩子坚持下去。
李笑笑在备课室打开自己的行李把里面一双薄底黑色布鞋拿了出来，在把自己的短跟皮靴换了下来，随后蹑手蹑脚地到教室后门看着江老师和学生们，她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小花，也许是因为小花周围的同学们都像刻意躲着小花一样，其他同学的座位都是紧紧挨着的唯独小花和同学们的间隙足够一个成年人通过，李笑笑不明白其他孩子们为什么疏远小花，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教室三年级和六年级的学生为什么可以一起上课，她抬起头望向讲桌只见江老师把黑板分成了两个区域，“三年级和四年级的学生现在开始默写这两首诗，五年级和六年级的同学把刚刚我说的数学公式代入到你们课本第36页第一大题中在解答出来，没有课本的两个人一起看，做完后由每排最后的同学往前收给老师，我在看。说完江老师看向了李笑笑微笑的点了点头走了出来，李笑笑也轻声走到教室前门。“李老师，你看到了，咱们这里老师少，你没来之前就我和校长两个人给孩子们上课，我负责四个年级，而且咱们这里教室也只有两个，所以一般都是四个年级一起上课，我话先都和你说了，你要是觉得我们条件差要走就赶快走，别回来像之前来的老师一样教了没几个星期就走了，可学生们也熟悉了这些老师，有了感情，我们也配合着他们的教学模式，结果我们和孩子们都适应了他们却走了，这对学生们的教学和身心发展都不利，我们这地方本来就偏僻，孩子们对情感认知多多少少都有点障碍，大部分家长甚至都不让孩子们来上学，都说上个学能费多少功夫，耽误多少活！不如去山上挖笋或者种稻子去，所以我们每次家访都很难，这边的家长觉悟低，条件也差你想好自己要不要坚持下去，在去給学生们上课！李老师没想到江老师如此疾言厉色，不过怎么样也改变不了她坚持下去的自信心。“江老师，你放心，我会好好教学生们的，只是你们的教学模式我还要慢慢适应，但我相信我会做好的。江老师脸上逐渐有了暖意，他没想到一个小姑娘会有在这儿坚持下去的念头。脸上的愠色慢慢消失并给李笑笑介绍了怎么给四个年级一起上课。“江老师，等下午放学后再说吧，一会儿我那堂课先给孩子们介绍下咱们这里土地的历史好不好？可以，可以，那等下午放学后我在给你介绍。江老师说完疾步往教室走去。
教室里大部分都做好了题，默写古诗的也差不多都默写完了，江老师看着班上的50多个学生内心觉得很欣慰，也许他觉得终于也有像他一样真正为这些孩子们考虑并且能受住这里艰苦条件的老师了，本来这里就留不住老师，现在如果真的李笑笑留下来了便是一个好的开始。小花是五年级的学生，此刻已经做完了数学题，过了一会每排的最后一名同学把书本往前收走给了江老师，江老师逐一进行了多次批改，唯独小花只错了一道题，得到了98分。江老师不觉得意外，因为小花的各科成绩一向很好。“小花，继续加油！江老师笑着说道。“谢谢老师。小花拿着书本回座位了，可其他同学除了风风没有人在为小花高兴。江老师看着下面的同学的眼神和窃窃私语叹了口气，江老师也没有办法，说了其他的同学好多次，可都没有用，这次说了，后面就欺负小花更严重，和小花父母联系电话也显示是空号，和小花的奶奶说便更扎老人家的心。小花本来就有点敏感，在和小花说也是伤孩子的心更怕影响学习，不说还好，说了小花更想自己的爸爸妈妈，所以也只能在日常生活学习中多关心下小花。这个村子里其实和小花一样情况的不在少数，但是他们的父母时不时的都会回来看看孩子，最不济过年时候也会回来，只有小花的父母从小花出生后的第二年开始，村子里的人就没见过他们。“小花，你这次没有满分诶。风风调皮的对小花说道。“我争取下一次一定满分。
窗外的麻雀叽叽喳喳的，原来是出巢觅食的小麻雀爸爸妈妈归巢了，嗷嗷待哺的小麻雀们张大了嘴巴等待着投喂，太阳原来这么快就要落山了。
备课室里，江老师李老师和校长在讨论着什么，但看的出他们都很开心，李笑笑突然说“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随后便跑了出去，李老师看见了小花，气喘吁吁的追上小花后温柔的说“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老师只记得你在课上表现的很好，却还来不及问你叫什么名字。老师，我叫宸小花。小花，明天上课前来趟老师办公室好吗？嗯，老师，我知道了。李笑笑摸了摸小花的头“去吧，赶快回家吧！老师再见。李笑笑看着小花的背影不禁出了神，依稀记得自己上学时是何等幸福，在看看这些孩子们……李笑笑更坚定了继续留下来的决心。抬头看看天空，李笑笑想到还要收拾宿舍，和江老师和校长的话还没说完，就回备课室去了。
“奶奶！奶奶！，我回来了！清脆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在里面灶台烧火的奶奶听到应了声“小花，奶奶在烧火，你先去放下书包，洗洗手准备吃饭了。奶奶，你等我下，我马上过来。小花跑进里面的屋子里把书包放到床上就跑向外面的灶台了。“我来，我来！挽起袖子就把木材掰成两段然后放到灶坑里。燃的很旺，这样煮出的饭也很香。小花在灶台旁边蹲着烧火，奶奶在旁边拿木铲把饭盛到大碗里端了出去。“好了小花不用烧了，来吃饭了。小花把手中的木材和玉米渣子一起放下说“奶奶，还有别的需要拿的吗？把桌子上的腌菜和那个鸡蛋拿过来。好，我来啦。饭桌上，一大碗米饭，一碟腌的白菜还有孤零零的鸡蛋还差点滚落到地上。“小花，鸡蛋拿好了，鸡就没下几个，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营养不能丢了，来奶奶给你剥。剥好的白水煮鸡蛋在这个饭桌上是那么扎眼，奶奶今年已经72了，身体瘦弱，蜡黄的脸上遍布皱纹，每每想到小花给我描绘的这里我都忍不住凝噎良久。“奶奶，你吃吧，我没事，鸡蛋我吃腻了，今天我不想吃了。说着把奶奶放在自己碗里的鸡蛋又给奶奶夹了回去。小花夹起一片白菜，猛的塞到嘴里，并大口的扒拉着饭，学校没有食堂，小花带的食物不够吃的，每天吃饱的时候只有早上和放学回来。“你这孩子，快吃，不用给奶奶，奶奶闻着鸡蛋味恶心。其实小花又怎么不知道奶奶其实闻到鸡蛋味不恶心，只是想给自己吃。“奶奶，咱俩一人一半吧，等之后鸡下的蛋多了我在吃，现在真的吃腻了，要不就浪费了。奶奶看着小花，听小花的拿筷子把鸡蛋分成了两半，后又默默的把分出来少的那份夹到了自己碗里，把多的那一半夹给了小花，后起来摸了摸小花的头。
我问你知道那时候奶奶没说话她在想什么吗？“我不知道，太久了，也许奶奶说了一句也许没有说。我也许你奶奶当时看着自己的孙女这样懂事又震惊又心疼。“………..呜呜…呜……“小花哭了，我赶忙坐起来安慰她。今天就写到这里。
我给小花冲了杯热奶茶递到她手上说“想哭就哭吧，哭个痛快便不会在难过了。我没事，等我一会，我……我静静的坐在小花旁边，杯中的奶茶热气慢慢变的越来越小，客厅我的装饰钟表滴答，滴答的响着……
小花囫囵的扒拉着饭，把那半鸡蛋夹着白菜一起大口吃了下去，因为她自己知道不吃这一半，奶奶也不会吃的。吃完抬头看看奶奶，奶奶正巧问道“今天你们新来的老师怎么样？挺好的是个姐姐看着挺年轻的，还说明天上课让我去趟她的备课室。喔，这样呀，希望这个女娃子能坚持下来吧，你们只有江老师一直教你们，奶奶担心老师太少影响你学习。奶奶没事的，我会好好学习的，今天做的题就错了一道，之后我都会满分的。小花真厉害，奶奶真为你感到骄傲。小花笑着说“我要为奶奶争气，因为奶奶说过读书是最重要的。小花真是好孩子，你爸爸知道了一定很高兴。奶奶可不可以不要提爸爸。小花不笑了，其实同学们天天嘲笑，小花后面虽然没表现什么，但心里还是很难过的，小花也说不上来现在对这个爸爸是什么感觉，是埋怨讨厌，还是妥协现状，无力在支撑想念，不知道是哪一种，毕竟连样子都不记得的爸爸难道存在的意义只有过年时候寄的东西吗。奶奶看出了小花的不开心“好好，咱们不说他，吃完了吗，吃完了把外面晒的豆子收进来吧，奶奶去刷碗。好！小花和奶奶就这样每天彼此支撑着，今天奶奶在院子里把黄豆晒了晒，想着煮豆子吃，把豆子收到簸箕里晃一晃，筛一筛，这样筛出来的豆子干净些。小花把豆子都筛完，然后都装到袋子里拿进了屋，奶奶已经刷完了碗，小花在把鸡喂一下就可以开始做作业了。这就基本是小花放学后的日常，周末跟着奶奶上山挖挖笋。因为小花的奶奶有低保，每个月村委会都会把救济金送到家里来，加上小花的爸爸过年时候寄的干货，一年之中偶尔会寄些钱，所以小花和奶奶的日子还可以撑下去。
日复一日的生活，小花其实最想的是上了初中可以去外面上学在打些零工，那个时候奶奶也会同意，只要不影响学习的前提下。天渐渐黑透了，7点钟小花开始做作业，李老师明天还让自己去备课室，小花对这个新老师其实也充满了好感，觉得很温暖。小花，小花！风风扒在墙上叫着小花。风风是和小花同村的，只不过小花的家在接近村尾的地方，风风的家在村头。“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怎么了。没事，我来看看你，正好我爸妈明天要去镇上想问你，你有什么想吃的，我让我爸妈买回来咱俩一起吃。我没什么想吃的。那好吧，还有你觉得那个李老师怎么样呀？我觉得挺好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我也觉得李老师好像对你不一般，放学时还单独叫你，明早还让你去备课室，诶，你说明天她叫你是有什么事呀？我也不知道，明天看看呗，你作业做完了吗？做完了呀，你呢？我还没有，我做作业去了呀！好，那我走了。说着风风便像只兔子一样蹦下墙头跑回去了。小花在的村子里大家都睡的很早，有时候小花还在做作业，奶奶就已经睡了，收音机里的戏曲声传了过来只不过声音特别小，奶奶在小花做作业的时候睡前都会把收音机的声音调小。小花做着作业，时不时停下看看窗外的月亮。做完作业，月亮已经移动到了肉眼可见短短的距离，月光还是能洒进窗子里。小花对我说，她的童年最美好安宁的记忆就是奶奶和她一起枕着月光入睡，伴着收音机里的戏曲声，那是她后来每每想起都觉得那是最幸福的时候。小花也睡觉了，她翻了个身把头朝向奶奶这边看着奶奶看着看着不知觉间就睡着了。
院子里的几只鸡4点多就叫了，还有一只偷懒的。新开始的一天，奶奶在煮白米粥。小花火急火燎的吃完就奔向外面，“慢点跑！奶奶喊着小花。“我知道啦！风风正在外面等着小花。他们两个一起上学散学，其实风风和小花并不顺路，但之前小花自己走的时候，其他同村的孩子会向小花扔小土块，风风知道后就每天早起一点过来小花家等小花一起去上学。“等下就知道李老师叫你什么事了。你干嘛那么好奇？嘿嘿，我就是好奇嘛。风风和小花边走边聊着天，5，6公里的山路对于风风和小花来说早都习惯了。也许是在这里的孩子们无论更远更陡的山路也都习惯了。到学校小花直接去了备课室，李老师正在低着头看着课本，旁边一叠纸还在写着什么，速度很快，小花也没有在往里面走，不过还看到了课本旁边有个大茶缸里面好像是开水泡开的鸡蛋，还滋滋的冒着热气。“小花，你来了。李老师放下笔走到小花身边蹲下来说“小花，昨天江老师给我介绍了你家的情况，不过我知道小花是最勇敢最棒的，老师后面分管你们五年级的英语和部分数学课，因为你已经是数学课代表了，老师想问问你，还可以做英语课代表吗？啊？老师我英语一般的。没事的，小花这么聪明，而且数学课代表做的特别棒，我相信英语课代表一定也可以的，而且只要帮老师收收卷子，偶尔替老师把布置的作业写到黑板上就好了。老师很相信小花哦，Yes or No?Yes!小花开心的答道。这里还有橘子，一会老师上课的时候，你帮老师给全班都发一下。小花听到这里心里有点慌了，因为班上大部分都在嘲笑自己，小花担心自己发给他们的橘子他们都嫌脏。李笑笑看出了小花的不自在问道“小花你怎么了？没什么，我只是怕我动手发的其他同学都会把橘子扔掉。这个没事，老师一会课上会说，你不用担心，你就发你的就好了。好吧。
小花呆呆的点点头。“那你先去教室吧，老师一会就过来。好！小花到教室后，风风迫不及待的凑过来问“李老师叫你干嘛呀？李老师说让我做英语课代表，一会还让我发橘子。发橘子？小花把书包放到课桌上侧过身对风风说“对呀，发橘子，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发呢，他们肯定不要，甚至没准还会扔了。大家安静，老师来了。班长扯着嗓子喊着。顿时教室里安静了，只有桌椅被碰来碰去的声音，大家回到自己座位上都太着急难免都会碰到自己旁边的桌椅。“同学们好。老师好。我先介绍下自己，我是李笑笑，你们可以叫我李老师或者笑笑老师，之后负责教咱们所有年级的英语课和部分数学课，老师昨天给你们带来的橘子昨天没来得及给，现在让宸小花给大家发一下。小花，来给大家发一下。小花蹑手蹑脚的走到讲台，拿起一大兜橘子从左至右给同学们发了下去。
有的同学接过橘子有的同学不接甚至把小花放到自己课桌上的橘子拿笔拨弄到一边，李笑笑看在眼里，李笑笑随着小花的目光等待着小花发完。直到给右边最后一排的最后一个同学发完后，小花回到了讲台把袋子递给老师，然后回到座位。李老师说道“同学们，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学习英文吗？不知道……声音不整齐的此起彼伏回答着李笑笑。“因为我们都是中国人，因为为了等之后你们出去让那些外国人不要瞧不起我们，更是为了帮助你们的学习，如果你连别人说话都听不懂又何谈交流呢，我们中国人无论在哪里都是团结互助的。刚刚我注意到有些同学把小花发的橘子用笔拨弄到一边都不想用手碰一下，这些同学站起来！刚刚那些同学慢悠悠的一个个站了起来。“小花是中国人吗？回答我。“是。小花是你们的同学吗？是。小花是你们的同胞更是你们的同学，伙伴，你们为什么讨厌她甚至嫌弃她？我们对待自己的同学应该是这样吗？小花比你们少的只是父母不在身边，但如果你们的父母一直不在身边，你觉得小花会这样对你们吗？小花不能选择和决定什么，就像你们平时在家里不能决定父母的想法，但小花是勇敢上进也是团结的！你们之后应该怎么做？这些同学怔怔的站着，其中有个率先转向了小花的课桌方向说了句“对不起。后面这些同学都陆陆续续的说了对不起。小花忍着泪水看向了李笑笑。
“好！同学们咱们现在上课。经李笑笑这一堂课，那些讨厌小花的对小花的态度明显改观，尽管有的还是不愿意搭理小花，但至少不会像以前一样对小花扔东西嫌弃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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