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碎石被灰尘裹着在墙面与大地的直角中寻找庇护，月亮原先映出的是两个人的影子，然后是两个人的影子叠在一起，最后变成一个人站着耸动肩头、一个人静默着躺在地上，看不见的河流终于迸发成洪了水，小小终于变成了歌德诗中的蔷薇。
托教的数学老师看起年纪并没有很大，但是他那一口暗黄的牙，和散发出来的那种陈年老旧的气息，总是让小小不太舒服，尤其是数学老师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举动，令小小有些反胃。
小小拿着作业本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心里一阵不住的犯呕。
数学老师一个大男人，讲题的时候不住的看向他一个小男孩的那里，甚至还上下的打量他，盯的他心里发毛，但又不敢瞪回去。
尽管离数学老师稍远，但是那奇怪的气息却总是挥不走消不散。
下次还是找那个女老师讲题吧。
小小叹了一口气，拿起作业继续写了起来。
小小的妈妈是单亲妈妈，平时拼了命的工作，都是为了供他上学供他好吃好喝，对他学习也是严格希望他可以考个好学校讨个好工作，不为生活辛苦成妈妈那样。
妈妈没有时间管他，只好将他放在托教，一个月一千的学费，使妈妈不得不更拼命的工作。
好在小小也算争气，年纪排名从来没有下过前百，生活上也不用妈妈操心。
作业做完了，小小刻意将作业交给了那位女数学老师检查，自己就拿起语文书背了起来。
“你的作业呢？
给我检查吧。
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小小止住恶心，立即有些得意地说到:“给那个老师检查了。
“行。
数学老师将还未贴下的脸收起，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小小松了一口气，继续背自己的书。
等所有作业都弄好了，便收拾起书包自己走回了家。
妈妈因为工作不能来接他。
踏着夜路，小小看着漆黑的夜空，没有一颗星星，像是一块不加任何修饰的纯黑布匹，织得极为匀称。
数学老师很久没有再来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