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影帝的隐婚小娇妻(3)
冷绮怀扭过头,便看到穿着一件纯白色的露肩丝绒短裙,海藻般的头发,画着精致的妆容,这就是女主姚桐华,跟印象中那个平平无奇的女生很不一样。
果然人靠衣着、妆容的改造,也能脱胎换骨。
但是这个姚桐华给冷绮怀的感觉很不一样,不像小说描述的那样坚韧不屈、善良友善,反而有种阴冷的、被蛇盯上的感觉。
冷绮怀松开季泽语的手,没有那种被逼问的慌乱无措,反而不卑不亢,语调波澜不兴“我可是华兴科技的冷总裁,爷爷在的时候,就强调过在公司一律不讲私情,对有二心的人更是不留情面!
冷绮怀抬眼扫过那个所谓的李总,微微抬着下巴,“更何况,大伯,我只是暂时把公司先交给你管理,可是我们可是明文条约先说好的,公司随时权利随时都要回归我手里。
“那是当然的,这些我还记得呢。现在……
冷绮怀看不惯冷志业这种畏畏缩缩的性子,既没有胆子做这亏心事,还没有脑子,被人甩的团团转。
冷绮怀打断他婆婆妈妈的话语,“我就问你,公司要买的那片地你有仔细调查过?有跟政府协商过?跟合作的那个公司你有去了解过?那块地干不干净你知道吗?
小说中冷志业从小便被自己的哥哥压在头顶,心里很不甘心,急于求成,证明自己。
他铤而走险,和李总走那违法行为,谋取暴利。
后来被人举报,冷家的多所企业都受到政府的把控与监察。
许多合作商家低抛冷家的股票,冷琦怀即便把自家公司和别墅卖了,都填补不了这笔钱。
冷绮怀低笑一声,漫不经心道“李总,你别忘了,我可不是傻子,也不是被随意拿捏的柿子!
“要合作当然可以,您跟我谈,这可是诚意十足的邀约,我们明目张胆的来,走法律法规,可不能走那偏僻歪路。
李元德和冷志业的脸气得脸发白。
姚桐华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生,大放异彩,就像在闪闪发光的舞台上,毫不怯场。
而季泽语从刚刚就用那个炽热的眼光盯锁着他眼前那个女孩。
自从上次闹过的那次轰轰烈烈的绯闻后,在剧组经常碰面,他都是跟姚桐华保持适当的距离。
除了对手戏的需要,他的眼里仿佛就从来没有过其他的女生。
见面也是匆匆而过,连点头之交都没有。
完全就是对他们公司自作主张的行为表示不满。
姚桐华很不甘心,为什么他们刚刚还牵着手,为什么?
为什么老是看不到她?
为什么?
李冷绮怀颤抖了一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怎么觉得有人在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尤其那个李总和女配名义上的伯父,要是眼神能杀人,自己都死了几千次了。
“冷小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大伯可是为了公司的发展劳心劳力,尽职尽责呢?
姚桐华不愧是演戏的,小白花一样,态度卑微,好像是冷绮怀欺负她了一样。
“不像某些人占着名义上的优势,就能随意压制他人,不劳而获,这样以后走不长。
虽然她是对着冷绮怀说教,可她的眼神牢牢粘在季泽语的身上,好像季泽语给她一个回应,她就能飞蛾扑火。
冷绮怀本身身高就有170,在女生中的算是比较高的,还特意穿了高跟鞋。
冷绮怀看着姚桐华带着不耐烦,狠狠怼着她这个白莲花。
“姚小姐,不要占着粪坑不拉屎,更何况这是我的家务事,也轮不到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姚桐华以前在大学没有跟校花接触过,没有想到冷绮怀说话这么粗鄙不堪。
心里不禁得意些,这样季泽语就能看清眼前这个人,把她们两个做对比,更能发现她的好,只有她才是最懂季泽语。
上次他还不顾生命危险救了自己。
所以他们才是绝配。
季泽语看着冷绮怀游刃有余的样子,勾了勾唇,目光微沉。
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
他抬眸扫了一眼所有人,全场的人瞬间安静下来,最终将目光留在李元德身上,嗓音低沉动听“李总,今晚组的局就到这儿,合作的事情以后再说。!
李元德没想到好不容易攀上京圈季家这个一手遮天的大树,现在却倒了。
还有手上那块棘手的地,本想转手给冷志业这个笨蛋,结果跳出了这个害人精!
什么的事都办不成,到时候还要欠一笔巨款!
李元德看着冷绮怀,阴暗的想弄死她。
季泽语上前挡住他的眼光,嗓音带着一股凉意“现在只是警告,你也不希望季家对你出手吧!
寒意从脚底蹿上头皮,李元德额头渗出密密的汗珠,颤抖着身体。
在场的人几乎的心都高高吊起来,呼吸都放轻了。
李元德周围几个人都悄悄远离了他,生怕被他连累,拉下马。
虽然不清楚季泽语为什么要帮助她?
无功不受禄,以前就最烦女配查他的岗,那自己以后就少打扰他,也是对他的报恩。
冷绮怀从季泽语的背后探出头,微笑着“大伯,你最近还是回家避避风险,爸爸下周就回来了。他让我通知你把公司的东西收拾好!
季泽语被冷绮怀的操作可爱到,简直想直接抱在怀里。
冷志业气得脸都红了,只能打碎牙往嘴里塞。
姚桐华咬着下唇,眼里的眼泪欲掉不掉。
她意识到季泽语的身家是大有来头,连经纪人让她今晚勾搭的李总都那么害怕他。
姚桐华最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自己长得最多就算是清秀,在娱乐圈最不缺的就是大美人,陈安手下也不仅只有她一个艺人,其他人早已靠金主关系甩了她一大截,她奉劝想有好资源要自己争取。
陈安逼迫着姚桐华来这酒店,攀附权贵,用身体来换取更好的资源。她是极其不乐意的,但为了能接近自己喜欢的人,还是应了约,可是心里是极其不乐意的。
以后只要自己不说,别人也不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