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可能是意识到他的动作弄疼了我,盛怀翊本就皱起的眉头,锁的更紧。
他拿出来手,看了一眼指尖上淋漓的血,眉间戾气渐重。
再看向我,盛怀翊用温柔的语气和我说“让我看看你的伤,你这样,我不放心。
明明,我应该抗拒这个男人对我的触碰,也应该反感这个男人对我的触碰,可是偏偏他的声音透着蛊惑的魔力,在他再次分开我的双腿时,我完全忘记了拒绝,就那样堂而皇之的把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他的面前。
盛怀翊再抬起低下的头,温声和我说“再忍忍!
我望着眼前这个男人,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看错了,从他注视的目光里,我看到了疼惜,对我不加掩饰的疼惜。
许是方才的事情让我依旧心有余悸,我莫名依赖盛怀翊带给我的安全感,我蹙眉看着他,问他会不会有麻烦。
盛怀翊一瞬不瞬的瞧着我,然后问“担心我?
我被他问的不自在,尤其是在他眼神的注视下,那股子不自在的感觉愈加明显。
我规避盛怀翊看我的目光,说我不想你因为我惹上麻烦,毕竟事情和你没有什么关系。
盛怀翊却和我说“如果,我非要和你的事情扯上关系呢?
我被盛怀翊的话惊到,我看了他良久,而后慢慢摇头。
我说可是我真的不想你和我的事情扯上任何关系,哪怕是一丝一毫。
是的,我是真心不希望盛怀翊和我的事情扯上关系,无关他是否惹上麻烦,而是他与我的接触,会不会让我惹上麻烦。
靠山和他是两股对立的势力,我作为沈修延的情妇,和他扯上关系,无异于在我身边绑了一颗炸弹,一颗随时可以要了我命的炸弹。
我这个女人挺无心的,盛怀翊明明才救了我不久,我却迫不及待要和他撇清关系,甚至都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
我把话说的认真,也呈现给盛怀翊我无情无义的一面,本以为他会像上次一样动怒,把我丢下车,不管我是生是死,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他非但没有这么做,还把我更紧地抱在怀里。
他说“从泰国第一次遇见,你的事情也好,我的事情也罢,注定我们两个人会有牵扯不断的关系。
我怔愣的看着盛怀翊,嗫嚅着唇,“你……记得我?
盛怀翊点了点头儿,说那次在医院楼下见面,他就认出我了。
我抿唇没有说话,但眉头却不由自主拢了起来。
我不知道盛怀翊有没有注意到我拧眉的动作,他命令司机快一点,然后和我说“先过去我那边,你现在这个鬼样子,去哪里都不合适!
我本想拒绝,可思量再三,还是默许了盛怀翊把我带去他那边的决定。
车子开的很快,路上,盛怀翊问我“你得罪人了,还是沈修延惹得麻烦?
我没有回答盛怀翊的话,反过来问他怎么知道我出事儿,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盛怀翊略笑了笑,说我像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你不回答我的问题,倒是抛了问题给我,你这个女人还真是奸诈。
我没有吭声,过了一会儿又问盛怀翊“你已经连续两次用枪了,就不怕麻烦上身吗?
盛怀翊再次笑了,问我说这还不算是担心他的话,那算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只说事情闹得这么大,很难把屁股擦干净,条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次,不代表他们会一直坐视不理,如果处理不好,麻烦就大了。
盛怀翊却说“我犹嫌不足!
盛怀翊说话的语气极为冷静,我却看到了他阎罗一般不近人情的冷漠一面。
我虽然受辱,也受了伤,但是和他拔枪废了那几个人传宗接代的家伙事儿相比,他出手太重了。
都是道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即便他盛怀翊在东三省独大,可以横着走,可是专横冷酷的行事风格,定然会树敌,也一定会有人看不惯他的作风做派,背地里试图搞他。
我说上次的事情已经闹的人尽皆知了。
盛怀翊低头问我“怕了?
我说你知道我在怕什么。
没错,我怕靠山知道我和盛怀翊之间有来往,他做事儿这么声势浩大,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一旦刮到靠山的耳朵里,我的下场可想而知,而且这次搞我的人是靠山的前妻,那个女人如果知道是盛怀翊救了我,不知道要如何大做文章呢!
盛怀翊不以为意,笑着和我说“你可以跟我,沈修延给你的,我只多不少!
我说我没有心情和你开玩笑。
盛怀翊却说“阿绫,这不是玩笑,只要你说你不想跟沈修延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我不想搭理盛怀翊,敷衍了一句“我暂时没有离开太子爷的打算,你可以死了这条心!
我被盛怀翊带回了他的住处,是一处独栋别墅。
司机停好车,盛怀翊不顾我同意与否,在司机打开车门后,把我抱下车。
我和盛怀翊说我能自己走,不用他抱我,他调侃我说“怎么,想滴地上血,让大家看到你出丑?
我被盛怀翊的话弄的又羞又怒,我想动、想挣开他的双臂,他却按住我的肩,告诉我别乱动,还说“等下衣服滑掉,你可就被看光了!
我气得脸蛋红热,却拗不过盛怀翊陈述的事实。
在被盛怀翊抱还是走光中,我选择了前者,在众人面前不着寸缕这种事儿,经历一次就够了!
盛怀翊把我抱去他的房间,放到他的床上,然后拿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出去,等挂断电话,他又命令手下去取什么东西,末了,他转身走进卫浴间,用脸盆打了温热的水,又拧了一条干净的毛巾。
盛怀翊再次分开我的腿时,我抗拒道,我说我可以自己来。
盛怀翊不听,目光灼灼的看着我“你要是不听话,我等下送你去医院。
我连忙拒绝说我不去医院。
发生这样的事情已经够丢脸了,如果闹到医院,让医生护士知道我是被人拿木橛子捅下面捅出来血,我怕是以后都没有脸面见人了。
盛怀翊说“不想去医院还不听话,打算让伤口发炎吗?
盛怀翊怕我还不听话,用在我看来完全是威胁的口吻和我说“怎么,等沈修延回来,预备让他看到你下面化脓感染吗?
也不想想,如果你是男人,你还会感兴趣吗?
盛怀翊对我威胁的话,不能说没有道理,女人的身体,尤其是我们做皮肉生意这一行的女人,那里就是我们的本钱,一旦坏掉了,就像是上战场的士兵没有了作战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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