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先骗再毁后意外
闷热的下午，霍耀光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7点了，他是被饿醒的。
这都回家几天了，刘海忠也不拿点东西上门看望看望自己，汇报一下工作，这个刘胖胖还想不想进步了。
霍耀光看不到刘胖胖的思想觉悟，政治敏感度太低。还有许大茂也是，宣传栏写着自己的提升，也不知道提着酒来交流交流。迷糊了一会儿穿鞋下地。准备去探望一下易中海。
裤兜里揣着包烟，塔拉着塑料凉鞋，穿着已经洗变形的战损版跨栏背心，晃晃悠悠走到中院，先洗了把脸，手拖着肚子上的背心擦了下擦，点燃一根烟来到易中海家门口，敲了敲门喊到
“海子，海子在家吗？你要是不言语我就踹门了啊。
“谁啊？来了来了。说这话的是一大妈。
开门后，一大妈看是霍耀光来了，一句话也没说。就开着门自己进屋里了。霍耀光并未进入。探了探头瞅见易中海正坐在餐桌前吧嗒吧嗒抽着烟袋锅子，对易中海说道
“海子，管管你这倒反天罡的老娘们，你耀光哥来看你了，也不知道往屋里让坐。不懂一点事。找个机会休了她，赶明个我给你介绍年轻的，你觉得刘成的女儿刘玉华咋样？才170斤绝对的好生养。只要你开金口，我捆也把她捆到你床上。
一大妈气的够呛，坐在床上也不说话，易中海看了眼霍耀光说道
“你要是来看我笑话，你也看完了，没事的话就走吧。
“怎么茬啊海子，听你这话对哥哥意见不小，哥哥刚才可是还惦记给你找个新婆娘生儿子呢。你说说你。在轧钢厂也算是自成一派的钳工老师傅，徒子徒孙一大堆，也没人给你送点儿烟，可见你多不得人心。一个月工资99元省这点干啥？你也没有儿子继承你的家产。
易中海的养气功夫已经到达一定境界。即便霍耀光这么刺激他，他的呼吸声依然很匀称。霍耀光不由得感叹到真是个老狐狸。易中海道
“说吧，到底有啥事。也别绕弯子了。
“海子啊，还得是你。有个好事哥哥可是想着你，刚才我掐指一算，你缺钱了，又掐指一算，你要开会让大家捐款，你说对不？
“柱子从小在这院长大的，如今柱子受人污蔑，暂时落了难，大院里的老辈人肯定会搭把手。
“别胡扯了海子，你这话去忽悠外头那些沙雕吧，你是啥人哥哥最清楚。明告诉你，不给我50块钱，我就把你捐款搅和黄，知道捐款流程吗？得街道办审批，还得报备被捐款人的单位，审核被捐款人。只要我说句话，哪怕你递交了申请表，街道办绝对把你的捐款申请表拿去擦屁股。
“行，我答应了。但是你要说话算话，这个会你就别参加了。易中海面无表情的向一大妈摆摆手。示意一大妈去拿钱。
霍耀光接过一大妈递来的5张大团结。又开口说道
“海子，再来一张，最近哥哥穷，华子都抽不起了，只能抽大前门。快点滴，拿了钱我就走。
易中海面无表情，起身从自己兜里拿出钱，交给了霍耀光。并说道
“你可别没完没了。适可而止吧。
“行，海子啊！哥哥越来越喜欢你了。走了啊。
一大妈见霍耀光走了，对着易中海说道“咱们就这么忍了？啥时候咱们吃过这亏。
易中海叹口气说道“算了吧，只要他别搅和捐款就行，老太太都拿他没一点招。先忍忍吧，这种人迟早出意外 不得好死。钱给了他，他也没命花。
一大妈无奈说道“这要是老太太的房卖了，咱们可就亏了，我端屎端尿伺候这么多年。啥也没落着。
易中海呵斥说道“那有什么办法！现在只能顾着柱子。这院里能给咱俩养老的只有柱子。咱们这是给柱子做个表率，到时候柱子不得有样学样啊。
一大妈说道“就柱子这大大咧咧的劲，老太太多疼呵他，他每天带来的饭盒也没给老太太几次。
易中海“当当当当敲了敲烟袋锅子说道
“你少说两句吧，还不是你的肚子不争气。你要是能生，咱俩至于这么被动吗？你以为我想管那个老婆子。不都是希望院里的孩子能学咱俩。等咱们老了能有口饭吃。
一大妈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理亏，也就不说话了。
易中海安慰着说道“等过段时间，柱子回了食堂，咱们生活就好了。
一大妈想开口说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霍耀光在中院里走来走去，自己看着这些充满历史感的建筑物。走到穿堂的位置。看见有张长板凳，摸了摸并不脏，就把长凳横在穿堂。躺在上面脚抵着墙。
［一］
【穿堂就是中院和前院的过道处】
刚准备抽支烟，傻柱敲着锣在中院喊到“开会了开会了，都出来开会了。
傻柱敲完中院就去后院，准备跑到前院时，看见穿堂位置霍耀光横在路中。开口说道
“让一让，你要是不让我就从你身上跨过去。
“傻柱，你敢跨，我就敢把你腿打折。不信你试试。
霍耀光依旧扇着大蒲扇，就这里凉快，穿堂风、穿堂风可不是开玩笑的。
傻柱现在霍耀光旁边，扯着嗓子对前院喊道“开会了，都出来开会了。三大爷快出来开会了。
傻柱见前院有人走来，就接着说道
“互相通知一下，赶紧开会。
说完就把家里的八仙桌子拿出来，放在中院，转身就去搬椅子。霍耀光身边堵了不少人，有人提议霍耀光欠欠身，大家好去开会。霍耀光也不回答，依旧我行我素。三大爷全家都来了，想摆摆架子，对着霍耀光说道
“耀光，赶紧把路让开，好让大家过去开会，说不定有啥大事。
霍耀光躺在长凳上开口说道
“老阎啊，海子准备坑你们呢，我来此处是拯救前院的街坊们。你要是想我让开，没问题。到时候街坊们找你要钱，你可别怨我。
阎埠贵压根没听懂，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海子是哪屋的？
“海子就是我中海弟弟，住在中院东厢房，大名易中海。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弟弟。
噗嗤哈哈哈……
众人都笑了起来。
这时候许大茂两口子从外面回来了，推着自行车，娄晓娥搂着许大茂的胳膊。走到穿堂时看见围着一群人，许大茂开口说道
“都让一下嘿。你们干嘛呢？都聚在这。
人群中有人发声
“光耀哥躺在这，不让人过去。
正义感爆棚的娄晓娥开口说道
“凭什么不让人过，这么霸道，大茂咱们就过。
说完，车子都不要了。娄晓娥拉着许大茂就往前挤到了霍耀光的跟前。对着躺在椅上的霍耀光说道
“活阎王我不怕你。你可考虑好了，我要是从你身上跨过去，你可倒霉三年。
霍耀光一听这话，连穿越这种事都有，谁知道这老理儿灵不灵啊，不敢赌，最近正是自己事业的上升期。赶紧起身坐在长凳上，看着众人说道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海子一会儿说的话，确实关系到诸位的切身利益。想去的都去吧。
霍耀光说完后，只有娄晓娥拉着许大茂往中院走去，走了两步后许大茂停下来。对娄晓娥开口说道
“娥子，咱们在这能听得清，看情况再说。
许大茂心里盘算过，霍耀光虽然凶名赫赫，但是并未伤害过院里的无辜百姓。绝不会这么莫名其妙的堵路，另外也不想得罪霍耀光，众人都不去，只有自己一家过去的话太扎眼。
娄晓娥气的拍了许大茂后背一下。自己脾气再大，这个时代也得听男人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反驳自家男人，那是没有家教的行为。众人也都小声的互相交流意见，许大茂的话很有道理。反正这里也能听见。
中院已经拉开了架势，空荡的场地里，一张八仙桌子旁，坐着二大爷刘海忠，C位坐着易中海，易中海右边位置空着。聋老太太坐在一旁，傻柱现在院子中间。
院子里人数共计9个人，这9个人分别为
易中海家2口
刘海忠家4口
何雨柱家1口
贾家2口
共计4户。
还有一户并不在家。这次的全员大会跟白天的养老派会议并未有太大差别。
易中海心想贾家没钱，刘海忠家就算捐也只是捐一份，但是刘海忠能捐多少？人数最多的在前院，想明白后心里吐了口血，这60元白花了。冤呐！
但还是出于职业素养，易中海站起来对着穿堂位置开口问道
“你们怎么不过来？都聚在那里干什么，赶紧开会。
易中海自然看见了霍耀光，但是也只能装看不见。
娄晓娥回答道“一大爷，活阎王堵在这，不让我们过去。
霍耀光赶紧说道“诶诶诶，许大茂管管你家媳妇，我可没堵着路，是你不让你媳妇走。
许大茂连忙对易中海说到“一大爷，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们在这听得见，是不是啊各位。
人群中纷纷响应着。
易中海说道“既然听得见，我就长话短说。今天事情各位也都清楚，柱子昨天在厂里拿了点剩菜准备孝敬孝敬老太太，可是被人扣下，厂里的罚款不少，柱子家拿不出这么多钱，诸位街坊们，看在柱子孝心做错事的份上，大家帮帮柱子吧。我做个表率捐50块。
傻柱接过50元钱，对着一大爷鞠了一躬。
二大爷赶紧接话茬说道“我身为院里的二大爷，我捐30，身为院里领导…自然要身先士卒…党教育…平定西北…我们互敬互爱…努力做好…抓住一个坏分子…所以说技女从良是……
傻柱一听，这话题都跑姥姥家去了。赶紧接过钱。对着二大爷鞠躬说道“谢谢二大爷，我一定记住您今天对我的帮助。
贾张氏稳如泰山一动不动，仿佛一切没听见一般。秦淮茹满眼含泪走到傻柱跟前说道
“傻柱，姐想帮你，但是姐一个月工资就27.5元，还得养活3个孩子。我婆婆最近身体又不舒服，姐实在是没钱，要不姐帮你打扫卫生洗洗衣服，你看成吗？说完，手捏着袖口，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傻柱一看，自己怎么能连累女神呢，看见女神掉着金豆子心都快化了，赶紧从兜里抽出30块钱递给秦淮茹，开口说道
“秦姐别哭啊，我这有30块。你先拿着给孩子买些粮食，再给婆婆看病。赶紧拿着。
“不行傻柱，姐不能要你的钱。你快把钱拿回去。
“秦姐快拿着。
傻柱不由分说把钱塞到秦淮茹手里，并抚摸了一下秦淮茹的手背，真滑。这30块花的太值了。
秦淮茹左手捏着30快，右手擦着泪水，站在原地嘤嘤嘤哭着。
聋老太太用拐棍咚咚咚杵地，这傻柱子呦，没救了。
易中海无语的看着傻柱。
刘海忠则是气愤的摔了下杯子，刚捐了30块。傻柱转头送别人了。以后别想再让自己捐钱。
贾张氏一看秦淮茹拿着钱，赶紧站起来喊道“秦淮茹，东旭死的时候也没见你哭的这么伤心。当着我的面你还跟傻柱拉拉扯扯的，以为我看不见吗？这要是在厂里，指不定你怎么着呢。说完这话，走到秦淮茹身边拉着秦淮茹就回家。
“妈，我没有，我是想谢谢傻柱，他……
“废什么话，我刚才看的清清楚楚，你俩手都拉到一起了。
贾张氏拉着秦淮茹回家后，“砰的一声就把门关着了，贾张氏坐在椅子上。抬起手掌示意秦淮茹，秦淮茹把30块上交后，贾张氏也不再骂了。赶紧把钱收起来又跑到床上，透过玻璃关注大会的新动态。
易中海很无语，现在没捐的都在穿堂聚集着，路被活阎王堵着犹如一道天堑。傻柱不会说话，聋老太太在活阎王面前也不好使，易中海硬着头皮说道
“前院的街坊们，柱子遇见困难了，诸位有看着柱子长大的，有陪着柱子长大的，谁没个马高蹬短的时候，咱们大院一直以来都是团结友爱 互帮互助的先进大院，大家搭把手让柱子渡过难关好吗？
霍耀光喊道“不好
众人在憋着笑。
易中海语重心长的问道“大家忍心看着柱子交不起罚款，丢了工作进牢房吗？
霍耀光喊道“忍心
阎埠贵第一个憋不住笑出声，大家也都哈哈笑了起来。
霍耀光扭头看着阎埠贵说道“老阎啊，你笑什么呢？
阎埠贵回答说道“耀光啊，你这接话拌的样子。让我想起你小时候在课堂的样子。这么多年你是一点没变，真是不忘初心 风采依旧。
霍耀光装着没听懂阎埠贵的嘲讽，对阎埠贵说道
“我还是从前那个少年，没有一丝丝改变。纵使身居高位，归来时仍是少年。不及阎老师您啊，这么多年还是领着29元的工资，您才是不忘初心 风采依旧呐。不像我，年纪轻轻就承受着工资花不完的烦恼，每月70元根本花不完。真是愁的慌啊。唉
阎埠贵耷拉着脸说道“哼，我们走。
三大爷一家退出战场后，前院中立派的众人也赶紧追随脚步纷纷返回家中，站在这干吗？弄不好还得捐钱。
此时场上只剩下许大茂两口子。许大茂和傻柱的关系，如同鬣狗与狮子，血液里就是天敌，把整死对方当成毕生目标。本来许大茂准备笑话傻柱，转念一想，从兜里掏出10元钱对傻柱笑着喊道
“傻柱，快点来拿，哥哥给你10元钱，让你渡过难关。来嘛，来来来。
傻柱喊了声“不稀罕直接返回家里。
聋老太太被一大妈搀扶起来。拄着拐棍看着霍耀光冷冷的说道
“非得不死不休吗？就不能饶了柱子？
霍耀光站起身，正色对着聋老太太说道
“不能，就是不死不休。从何大清当年，打我家房子主意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你不是自诩为大院老祖宗吗，当初你敢说不清楚何大清的想法？当初你不拦着他，现在劝我收手？你特码算个什么东西，用不用我再赏你一巴掌？
“霍耀光，饶了柱子吧，以后有你在的地方，我让柱子远远的躲着你。
“不行，我霍耀光做人 没理都要争三分，得势为什么要饶人。我进一步多难，凭什么让我退。当年我才15岁何大清就来抢我房。你敢说不是你默许的？整个院里没人替我说过一句话，再说你个老聋子整天装聋作哑、为非作歹、胡搅蛮缠。现在我起来了，你们一个个的都怕了，但凡咱们位置打个颠倒。你们绝对会摁死我，我太了解你们这群禽兽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想法，从我前几天搬来时，看见娄晓娥从你屋里出来，我就知道你心里在算计着娄晓娥。想撮合给傻柱。
此话出口，聋老太太差点倒在地上，多亏一大妈撑着。娄晓娥满脸震惊的呆住了。许大茂多聪明的人，一看这架势，就知道霍耀光所言非虚。感觉就像自家水晶被人打成了残血。
“嗷的一声跑到聋老太太跟前。一口浓痰吐在老太太身上，嘴里不停的骂着。
傻柱从屋里出来，一看这架势，边冲过来边张口说道“我打不了霍耀光，我还打不了你吗？
哐哐两拳打在许大茂的眼睛上，瞬间给许大茂做了个烟熏妆。顺势一个正抬腿踢在许大茂的罩门。
众所周知许大茂的罩门在何处。许大茂连叫都没叫出来，口吐白沫躺在地上。四合院全体人员围观惨状。连贾家都全体出动。
娄晓娥冲了过去，嘴里喊了声“大茂
霍耀光一看，咦？有人行凶伤人，来活了。
快步走到易中海的跟前，拉着易中海的手说道“海子啊，放弃傻柱吧，以你的家底，实在是赔不起了。
霍耀光接着大喊道“阎埠贵出来挣外快喽！
阎埠贵跑出了70迈的速度，如同瞬移加闪现加穿墙，突然出现在霍耀光面前。
把霍耀光吓得一震开口说道“赶紧让你家俩儿子把人抬医院。
阎埠贵刚想开口说话，娄晓娥说道“三大爷赶紧的吧，我出10块。
还得是大户人家啊。随口喊出的数目，是阎埠贵连想都不敢想的，本来想敲诈娄晓娥2元钱。结果人家开口就是10元，安排自己老伴拿出结婚时的那床棉被，做成担架。不然这10元钱他拿着不踏实，这或许就是“文人的自尊、傲骨。
大伙合力把许大茂抬起来，全院人都搭把手或者围观。
霍耀光开口说道“娄晓娥快回家拿钱，到医院一定要检查许大茂的下体，这伤的太重了。你们还没孩子呢。
娄晓娥已经慌了神，哪见过这事啊。只能听安排。赶紧跑回家打开灯。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估计是在找钱。片刻后攥着一沓大团结跑了回来。
霍耀光又说道“赶紧的吧傻柱，你惹的祸，搭把手 把你的至爱亲朋送到医院吧。还有你海子 别愣着了。你觉得等许大茂醒了，如果吵吵着报警，傻柱能劝得住吗？
出了这么大的事，全员人马都争相看热闹。抬着许大茂走到了前院时，霍耀光一拍大腿道
“哎呀，我还没换衣服，你们赶紧打发人去借板车，我先去回家换衣服。
奔跑到后院看到娄晓娥家亮着灯。想着原剧许大茂床下的地板暗格，左右没人 闪身溜进许大茂家，快速的敲了敲地板砖。找到后掀开。有一个木制小箱子很重。抬起来拿出箱子，把地板砖放好后就往院墙那里跑，去整个过程不超过25秒。
登登两步翻墙出来，院墙外是条最多三轮车能通过的小胡同。随便找个地方就开始用手挖，顾不上手疼和已经出血了，挖出50公分深的洞。
心脏“砰砰砰砰好像要跳出来，喘着粗气。不是累，是兴奋。把箱子埋进去后回填土。踩了两脚后，又抓了一把旁边干燥的沙土撒上。看起来自然很多，留下个不起眼的记号。又翻墙回来。
转头看向四合院的墙面上，有些脚蹬的痕迹连忙擦掉。整个过程顶多1分钟。不得不感叹。人在有金钱刺激的情况下，肾上腺素会过度分泌，俗称 钱力无限。
回屋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带好54枪，现在已经顾不得了，今天把枪弄回来真是个错误，也怪自己睡得早，没来得及藏起来。现在只能带在身上。
万一娄晓娥中途回家发现不对，报了警搜全院住户的家，自己的枪号也对不上证。带在身上更稳妥。真要是有意外找个机会丢掉。现在只剩下小胡同墙面脚印了。地上的脚印来来往往太多，绝对取不了证。锁门，冲出大院，这时候已经有人借来了附近板爷的三轮车。
把许大茂抬上车后，由傻柱骑车，养老派在后面护送着，霍耀光的话说到了老太太的心里。如果大茂吵着报警，以傻柱的口才绝对镇不住。
娄晓娥哭着扶着许大茂，同去的还有阎解成。毕竟送去后还得把板车拉回来，去一个人就成了。邻居们也怕垫付医院费用。都是送了两步就停下了。直到走了一段路，霍耀光看身后已经没人了。刘海忠已经回家了。正好可以当着他的面回家取车。
万一有人查案。就说刘胖胖先回来的，自己只是来取车，取完车就去医院了，都有人证。没有天网和指纹的年代，真是相当奈斯。当即就拍了下大腿
“哎呀，我有自行车啊，一会儿把板车送回来后，大家有个大事小情的怎么办，你们先走着，一会儿我骑车追你们。
说罢就往四合院跑去，跑到四合院在的那条胡同里，看着刚才翻墙的脚印痕迹，手里抓把沙土 擦掉痕迹后，又看了下地面的脚印，靠着翻墙地点的脚印，不管是不是自己踩的。全都垫着脚掌一点点的破坏掉。
转身回大院向自家门口走去，刚到后院，刘海忠正在家门口准备关院里的灯，看见霍耀光回来了。就开口询问说道
“你怎么又回来了？
“这不忙迷糊了嘛，自行车都忘骑了。一会儿在医院要是有需要跑腿的。总不能腿儿着去吧。
“那你赶紧去。刚才都慌了神了，全靠你指挥。傻柱可是摊上事了。
不理刘海忠，霍耀光出门骑车追赶着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