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阳了
听到潇洒说我俩真正在一起试试,虽然我知道她开玩笑,但我还是没好气的回了句你疯了。
“切,没劲,滚去睡你的觉吧,睡醒了你个猪一定记得起来吃食。
潇洒居然敢叫我猪了,这女人,真的是疯了。
终于清静了,我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左右,不是睡醒的,是疼醒的头疼,里面一阵一阵的疼,还有鼻梁骨和眼睛周围一动肌肉扯起的疼。
但疼的最厉害的还是头。我第一反应是不是被飞机头给敲成了脑震荡,很多脑部受伤的人都是开始没有反应,后面才渐渐的出现状况。
我起来赶紧把头天晚上医院开的止疼药消炎药吃了一顿。
吃了药后,疼痛感慢慢没有那么强烈了。但我开始发烧,明显感觉呼出来的气都是烫的,而且越来越烫,后来都感觉整个人轻飘飘开始迷糊了。
我也分不清楚到底是脑震荡的反应还是感冒或者阳了,但知道现在必须去医院了。
就近找了个医院,一进去医院人山人海,走廊上都是坐满了输液的人,还在排队候诊的人更是排起了长龙。
虽然见过医院人多的场景,但这么多人的阵仗还是第一次见。
然后我就想换家医院看看,可能只是这家医院人多,但连换了两家,情况是一家比一家多。
那就先去药店买个退烧药吧,反正以当时我的情况来判断,只要退烧就暂时死不了人。
然后,药店的情况更糟糕,只要是跟退烧和感冒相关的药早就售空,药店的架子上就像还没开业的超市货架一样,空空如也~
最后,找了个相对人少的私人诊所,医生一量体温,40多度了,并且根据我的描述,直接告诉我,你肯定是阳了~
医生给我赶紧打了一针退烧针和配了一些药就让我回去,连输液的地方都没有了。
2023年的第一天,我正式阳了,本以为自己是胜出决赛圈的人,结果还是没有逃脱。
还在这第一天被人脑袋开瓢、贴上偷朋友妻的烂人人设。再想想这三年来的遭遇…我不由得在这冰冷的出租屋内黯然的落下了眼泪…
但好在退烧针可能起作用了,高烧退下来了。
晚上九点左右,潇洒打来了电话
“猪,元旦怎么过的?
“你才是猪。
然后给潇洒说我在家里睡觉。
潇洒听出来我声音没什么精神并且声音也变了,就问我是不是昨晚上的事还没缓过来。在得知我阳了后问道
“啊?那你去医院没?买到药了吗?
我把情况大概给她说了下。
潇洒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我,其实没有特效药,最多只能缓解,唯一能起到关键作用的就是降烧药,怕烧坏。
并且这个容易反复发烧。但现在我去哪里备降烧药呢?只能听天由命硬抗呗。
潇洒说她家里还剩下的有布洛芬等针对新冠的药,可是我俩离这么远。潇洒说别着急,她想办法把药给我带过来就可以了,让我安心躺起就行。
我想应该是找快递送。
挂完潇洒的电话后不久,烧倒是退了,但又开始发冷了,到后来冷的发抖。好家伙,这新冠真他们腻害,短短一天不到,直接让人“冰火两重天。
“嘣嘣…,十一点过我听到了有人敲门的声音。
“谁?没人应答,我以为听错了。
“嘣嘣…,这次没听错,是有人在敲我门,再次询问还是没人应答。
我拖着软绵绵的腿去把门打开一看,没有人啊。正准备关门的时候
“hello,一个脑袋从门后伸了出来,吓我一大跳。
“艹,潇洒,是你?啊…吓死我了你。
潇洒随后从门后跳了出来,看我吓的惊魂失魄的样子“哈哈的大笑起来。
“砰…,没等潇洒笑完,我直接把门立马关上了,因为她没戴口罩。
“潇洒,你疯啦,谁让你过来的,还不戴口罩,我正在放毒呢,我在门内吼潇洒。
“哈哈…,怕啥嘛,我才阳过呢,把门开开呢潇洒在门外说。
虽然我对潇洒突然的出现很感动,但阳过了也可能二次感染呢,这开不得玩笑。所以就让她把药放门口,然后要么回成都要么找个酒店住下,反正我不得给她开门。
但我显然低估了她的“潇洒,她开始给我科普说专家都说了阳了后一个月内不容易再感染,但我不听她那些。
然后潇洒开始激将我,边敲门边嗲声嗲气的喊
“老公,给我开门啊,我忘带钥匙啦,你在里面干啥见不得人的事呀不开门。
显然我不吃这激将,并且这元旦同楼层邻居很多都不在。
潇洒看不起作用,估计也生气了,然后在门外冷冷的说
“哼,没良心的东西,本小姐一个人开车回成都了,以后都不理你了。
然后楼道上果然没了声音。我怕上当,又等了几分钟才打开门看。果然没人,连药都没放下,肯定生气走了。
然后我给她打电话,挂了,再打还是直接挂。然后我下楼一找,发现她的蓝色奥迪还停在停车位上,车在肯定没走。
我又朝前面走了几步,在离她车子估计有十多米的距离看到了潇洒也坐在车子里面。我停在原地给她打电话,她显然也看见我了,然后接了…
“说,干什么?声音很冰冷,确定是生气了。
“别生气嘛,我怕传染你,我…。
还没等我说完,潇洒在电话里面说了句“屁话,就把电话挂了。然后坐在车子里面没有了动静。
我不知道该是给她再打电话还是过去…
之后潇洒下车了,朝我走过来,依然没戴口罩,我想回去,刚转身~
“跑什么跑嘛,有那么恐怖吗?你也不想想,这几天我都跟你在一起,你肯定是这几天才感染上的,要感染我肯定早已经也感染了,潇洒在后面是真生气的怒吼我。
我没有跑了,但还是在原地看着她,心想也对。
“发什么愣嘛,像个憨包一样,过来拿东西,潇洒又吼我。
“哦,我屁颠屁颠的就过去了,潇洒第一次给我生气,还真把我震住了。
潇洒打开后备箱,指着一个像水果箱的纸箱子让我搬下来,我问她里面是什么。
“不知道,猪食,潇洒一副大小姐的脾气。这次我看清楚了,是血橙。
然后又拿出了一个手提袋递给我,手提袋没封口,里面是女人睡衣。
关后备箱,再走到前面打开车门把她黑色的包包提了下来,回头看了看我,直接把她的包包挂到了我颈子上。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背着手朝我家楼上走去…
我看她走了,也只能乖乖跟在她后面双手抱着水果箱,一只手还挂着她的手提袋,脖子上还挂着她的黑色包包,脑袋上缠着白色沙袋,眯着发肿的黑眼睛,一前一后。
那场景,活脱脱一副残忍的大小姐领着一个受伤的奴才的画面…